姜清庭的话赢得妇人们的应和,“对啊谷老大,你不是看见了吗你说清楚。”

“我就说俺家刘树这几天怎么老往外跑,今儿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还不知道在哪,谷老大,你给我说清楚,是不是刘树!”

“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谷老大身上。

谷老大面色涨红双拳紧握,呼吸急促起来,“放屁!你们别听他放屁!那是狡辩!你们想想他家有多邪门,可别忘了赵家和牛家的事!”

秦时岳轻飘飘地笑了一声,“我看就是你贼喊捉贼吧?觊觎弟媳,她不从就杀了她?”

“哦不是,先强迫了她,才杀的,还是说一边拿刀威胁一边强迫?又或者……”

男人声音阴冷下去,看着谷老大就像是看着什么阴沟里的垃圾,“又或者,你先杀了她,又心中愤怒,连她的尸身都不放过。”

祁门县地方小又穷,虽说穷乡僻壤出刁民,但是这种骇人听闻的事村里人是从未听过见过的。

秦时岳这么一说,连村长都觉得后背生凉,看着谷老大的眼神变了变,“谷老大啊,你,你不会真的……”

谷家老婆子抓着秦时岳的胳膊就打,“你胡咧咧什么!往俺家大儿头上泼脏水,你们不能信啊!这种事咱们想都不敢想,又怎么敢做!”

“他一家子是外来人,说不定就是犯了事逃出来的啊!”

秦时岳不耐地一把把人推开,手下用了力气,老太婆踉跄着后退,一屁股坐到木板边,撞到那余娘子的尸身上。

吓得老太婆惊叫连连,又沾了点血,差点晕过去。

“娘!娘你没事吧!”谷老大忙奔过去扶她,眼神触到余娘子惨白的脸,心下狠狠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