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柒感叹:“这也太果断了,说风便是雨,半点时间没浪费,他能把白大夫劝来吗?”
柯熠湛倒茶:“来是会来,但是怎样前来就不一定了。”
任柒担忧道:“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柯熠湛不言,端起茶杯喝茶,任柒也不再说这个话题,继续提起柳杗未来时的话题:“哥哥,教我画画吧,你不是总嫌我画得丑吗。”
“恐怕教不来。”
“你可别小看我,我觉得我是可造之材。”
“我看是朽木不可雕。”
任柒又开始了最管用的那招,拉着柯熠湛衣袖,撒娇道:“哥哥,你就教我嘛。”
等任柒晃了柯熠湛衣袖两下,柯熠湛便认命地去书房教任柒画画。在二人的相处中,任柒永远是占上风,柯熠湛要么说不过任柒,要么就被任柒撒娇讨饶之类弄得毫无章法。
任柒经过柯熠湛指导,终于画出一幅比之前好上一些的画,任柒很满意:“我果然是可造之材。”
“我倒依旧觉得你是朽木不可雕。”
任柒不理会:“这可是你指导我画的第一幅画,而且中途还用手握着我的手来教我,很有纪念意义,我打算让人装饰好,挂在房内。”
柯熠湛还未答话,就听到豆子的声音:“王爷,柳杗将军带着人来了。”
任柒诧异:“这来回就差不多两个时辰,柳将军这速度未免太快了些。”看着时辰也刚到用午饭的时候,柳杗只花了路上的时间,任柒有些担心。
柯熠湛倒不惊讶:“将柳将军请去茶室。”
柯熠湛任柒二人到偏厅时,柳杗坐在竹椅上,一旁站着个神情紧张的人。任柒打量着那人,想必就是白途,和想象中有些差别,原以为会是个仙风道骨般的人物,可眼前这人,虽说是男人,可却让人想用“可爱”一词来形容他,哆哆嗦嗦的还真像个小兔子。
柯熠湛开口道:“这位先生为何不坐下?”
柳杗开口替白途答道:“他不想坐。”
任柒看着柳杗开口时,白途神经反射地抖了一下:“这位先生想必就是白大夫了,白大夫既然来了,便是我们王府的上宾。”
任柒走上前把白途拉到一旁的竹椅上,白途又被吓到,紧张的开口:“草…草…”
柳杗本就英俊刚毅的脸上浮现怒容,看着比平时还不近人情:“乡村野夫,开口就是些污言秽语,污了王爷和王妃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