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途被柳杗吓得打了个嗝,更不敢开口了,肢体僵硬地坐在竹椅上,任柒见状开口:“柳将军和王爷在此议事,我带白大夫去一旁说些话。”
柯熠湛点头答应,柳杗作为一个客人自是没有疑义,白途被任柒带着去了茶室后的庭院中:“白大夫,您放松些便是,我们王府可不是什么吃人的地方。”
白途心想,你们这里不像吃人的地方,但那位将军像啊:“草…草…草民谢…谢过王妃。”
任柒见白途这模样心里有几分推测,旁人说白途不善言辞,任柒就以为白途是仙风道骨又不好说话的人,难不成是因为有隐疾:“白大夫可知请您来所为何事?”
“知…知道。”白途点头,面对任柒心情放松了些,说话也利索不少,“之前略…略有耳闻,柳…柳将军也…也向草民…提…提过。”
“那白大夫可愿帮忙?白大夫放开手去做,王爷好不了我们也不会对你做什么,诊金也定能让白大夫满意。”
“草民想…想先检查下王…王爷的身体状况。”
“劳烦白大夫了。”
白途转而解释了刚刚的“草…草…”:“王妃,您肯定也听…听出来了,草民方才不…不是想污了您…您的耳朵,草民平时嘴巴就不…不太利索,如果被…被吓到了,嘴巴就…就更不利索了。”
任柒点头:“我自是知道,还请白大夫放松些,那柳将军平日就这副模样,白大夫莫要放在心上。”
二人聊完后便进了茶室,已近午时,便将二人留下吃饭,饭后白途替柯熠湛检查身体状况,柳杗也未离开,跟着任柒在外等候。
不知过了多久,白途开门示意任柒可以进来了,白途看着柳杗也跟着进来了,不免往任柒的身边挪动:“王妃,王爷的情况不…不……”
柳杗闻言发怒打断白途的话,气势骇人:“你敢说情况不好试试!”
白途被吓得微微有些发抖,又往任柒身边挪动,躲在了任柒身后,声音有些小,继续刚刚未完的话:“不…不是…难…难事。”四个字说得断了几次。
任柒有些心累,之前不好主动向旁人提起白途的口吃,本来和柳杗不是很熟,也就没同柳杗提起。柯熠湛都察觉到了,还以为柳杗也能够察觉到,不想是个如此粗心大意的:“柳将军,白大夫一紧张说话就会这样,你就别吓他了。”
柳杗指着自己的脸:“我吓他了?我何时吓他了?”
任柒感受到白途发抖的身体:“我觉得有吧……”
柳杗耿直地问白途:“你觉得我吓人吗?”
白途闻言身体抖得更厉害:“不…不…吓人。”
柳杗听了更是有些懵:“这到底是吓人还是不吓?”
白途听了连忙摇头,柳杗看了对任柒说:“你看,我就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吓到。”而后又对着白途说:“先前不知道你是个结巴,是我对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