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致实在看不下去自家老爹这样操心,只得将李怀骋的事儿与老爹说了。林老爹一听,喜不自禁。
林玉致无奈道:“我说爹啊,咱是自家人,有什么话您大可直接说,不要自己藏在心里,若是闷出病来,岂不是我们罪过了。”
林老爹苦哈哈笑道:“爹就是个泥腿子,没见过世面。娇儿是借着你们的光才有今日,说起来,也不过是个寻常乡下姑娘。真若是嫁到那高门大户去,爹确实不放心。可爹知道你不愿委屈了娇儿,而且那程先生确实是个好的,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唉,爹,爹也不知如何开口……”
“爹啊,咱们都是为了娇儿好,可咱家娇儿心里明白着呢。”
林老爹连连点头,
林玉致道:“李怀骋这小子是我亲手带出来的,怀宣又与阿瑾亲厚,李大叔李大婶也是敦厚老实的人。娇儿若嫁过去,他们定然会对娇儿百般好的。”
“可不是,咱们娇儿又不是那骄纵跋扈的,日子肯定和和美美的。爹听说那高门大户里头,还要给媳妇立规矩,动不动还要请家法,那日子可怎么过呦。”
“行了爹,这回您该放心了吧。”
林玉致知道老爹虽面上不说,心里却是急的。虽然她并不认为十四岁的姑娘没有定亲有什么不妥,但毕竟要顾着老爹的心情。所以她叫人到云西草原将李怀骋给拎了回来,让他赶紧来灵州下聘。
谁知人家李怀骋早早就派人回秀水村将爹娘给接了来,聘礼准备的足足的,一点不含糊。终于在腊月二十八这日下了聘。
说起来,李怀骋跟了林玉致这么久,大仗小仗也没少打,赏赐自然丰厚,家底也攒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