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致瞧着抬进军署衙门的聘礼,嘬嘬嘴对傅辞道:“这死小子是把家底都掏空了吧。”
傅辞道:“女子珍贵,秀气端庄,自是要珍而重之。金银不过俗物,却可代表男子求娶之心意。”
林玉致想到了当年傅家下聘的那天。傅家清廉,但聘礼却十分不俗,虽比不得京中一流权贵,却是诚意满满。那时她并未在意,后来方知,傅伯伯在聘礼上添了许多珍藏许久的孤本字画,都是他平日极为喜爱之物。
傅家上下可谓是将她捧在手心里,视作珍宝。她却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清欢。
她悄悄在袖子下勾住傅辞的手指,傅辞一愣,继而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礼官儿还在唱聘礼单子,周围涌上来不少看热闹的百姓,纷纷表示羡慕。
今儿是林玉娇下定的日子,她不能在外头露面,更不能和李怀骋见面。李怀骋虽有些失望,但更多的还是激动。
那边还在唱礼单,林玉致似是忽然想起什么,挣开傅辞的手,将李怀骋给拽到一边去。
李怀骋苦着脸道:“大郎哥,你不会是反悔了吧。”
林玉致啐他一口:“我若反悔,你还能进这军署衙门的门?”
“那你这是干嘛,我最近没招惹你啊。”李怀骋委屈的看着一脸凶相,狠狠抓着他衣领的林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