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的宫缩,开宫口,虞鸢被折磨的冷汗直流。
她额头冷汗直冒,豆大的汗珠从脸颊滚落,想到,再想到在外面啥事都没有的某个狗男人。
拳头都疼硬了。
她气得转向手术室大门,大骂道:“纪修年,你特么就是个禽兽!”
助产士们着急的提醒:“纪夫人,别说话,说话会浪费体力。”
“呼呼……”
虞鸢张着嘴,大声呼气,抓着床单:“呼呼……不行,我不说不痛快!我不痛快对孩子不好!”
“放心!我体力没问题,我有力气!呼呼……我就是被开宫口折磨,太特么磨人,就不能给我来个痛快!”
“等会,我在这说,他是不是听不见?”
助产士们抹着汗,点头:“手、手术室隔音效果好,外面听不见。”
虞鸢懂了,缓了一口气,对助产士说:“快,把、把我电话拿来,我得打个电话。”
助产士们:……
刺耳的电话铃声,突然在手术室外响起。
纪修年心思全都在紧闭的手术室里,烦躁的正想把电话挂断,却看见上面的备注:老婆大人。
“鸢鸢的电话?”
“她不是在手术室吗?”
“快快快!快点免提!”
免提一打开。
纪修年刚要喊人:“鸢鸢,怎么了,要我进——”
“纪!修!年!!你特么就是个禽兽,我告诉你!我早就把你的备注改成纪禽兽了!”
“老娘再也不生了!”
“让你带t你还不带!”
“不带就算了,你还最后一次,你天天最后一次,我信了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