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人齐刷刷看向了纪修年。
寂静。
诡异的寂静。
只有电话里不断传出的咆哮声。
纪修年脖子脸臊的通红,手一抖,立马将免提按掉,捂着电话:“鸢鸢,消消气,消消气。”
“消个屁!”
虞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苍白的盯着枕边的电话,抬手,顽强的把录音按下。
她非得给自己谋福利:“呼呼……纪修年!今天必须答应我,以后每回最多两次,听见没!”
“是是是!”
“一次最多不能超过一小时!不——半小时!”
“好好好!”
“你给我好好带t,你要是不带,你就给老娘结扎去!”
“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门里门外。
纪修年耳根烧红,不断抹着汗。
助产士们更是闹了一个个大红脸,恨不得躲在床底去。
几个小时后。
两个皱巴巴的小豆丁生了出来。
虞鸢累得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着俩小豆丁,憋出了一个字:“丑。”
纪修年抬头,看着被一群人围着的俩豆丁,心疼的吻着她,哄着:“乖,洗洗还能要。”
言外之意,现在还是丑。
俩只小豆丁蜷缩着小小的手指,嘴巴用力一瘪,哇地一声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