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脑袋之前先让既白操一操。”凌既白这人说话一股粗俗的味道,“那既白也死而无憾了。”

“你脑子里除了这事还有什么?”晏秋气得捶了他一拳。

但是凌既白来说不痛不痒,他甚至拍了一把晏秋的屁股说,“晏哥哥不要乱动,既白满脑子都是晏哥哥,除了晏哥哥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凌既白!”

“和晏哥哥成亲,操晏哥哥,和晏哥哥风花雪月……”凌既白数着,“所以晏哥哥总得满足我一些。”

“你做梦!”晏秋骂道,“本王要砍了你的脑袋,你把本王放下来。”

凌既白的手圈住晏秋的腰,他说,“晏哥哥,既白是村夫,不懂怜香惜玉。”

晏秋一顿,随后挣扎得更厉害了,“明日我就去告诉太傅,让他回家揍你。”

“晏哥哥怎么还告家长的?”凌既白低笑,“晏哥哥也太可爱了。”

晏秋:“……”啊啊啊啊!

“晏哥哥房间里应该没有别人吧。”凌既白一脚踢开房门,“你放心,既白做好了准备,今日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凌既白的声音戛然而止。

他和屋里的男人对上视线,然后阴森森地笑了一下,“晏哥哥,你床上,怎么会有男人?”

晏秋努力地抬起头来,也一愣,管家不是说这隋让走了吗?

他一巴掌拍在凌既白身上,“你把本王放下来。”

凌既白等着晏秋的解释,所以此刻乖乖地将晏秋放了下来。

“晏哥哥好好解释一下,这野男人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