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房间内还保持原来姿势的白苜蓿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动作,后知后觉走到桌子前,打开瓶瓶罐罐处理起伤口。
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就好像整颗心脏泡进柠檬水里,酸酸的、涨涨的。
酒精刺激伤口让眼睛不自觉流出生理盐水,她又眨巴眨巴眼睛将眼前的雾气弄散。
她很倒霉,在原来的世界里就很倒霉。这个倒霉并不是抽卡游戏必保底的非酋那么简单,而体现在方方面面。
很多亲近她的人最后都没落个好下场,与其说是倒霉,不如说她就和系统找上她时曾对她说说的那样,“你是个被诅咒的人”,不仅自己倒霉还会连累其他人。
其实她一开始并不向现在这样渴望活着,她也觉得自己那么惨,还会给其他人带去不幸的人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但脑海里总有个声音对她说,活着。
为什么要活着?
每次她问起来,那个声音从不会回答。
没人告诉她为什么要活着。
直到她看见路边被车轱辘碾过的野草第二天颤颤巍巍的直起来。
听见风吹树叶发出窸窸窣窣令人平静的声音。
看见大雨过后混浊的溪水里总有鱼儿跃起、啪塔啪塔甩动着尾巴。
天空的颜色总在变化,每天都是不一样的蓝。
夜晚的星空特别明亮。群星在闪烁、月亮不停圆缺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