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仪式什么的重要吗?我有一个兄弟,之前随大流去了东海,他亲口跟我说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这小妖还神神秘秘地压低了声音。
“这离九仙君跟那花予阁阁主,醉酒之后同榻而眠,干柴烈火折腾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消停。”
躲在树后的扶雪,身形猛地一滞。
他一手抚上了自己的心口,痛得弯下腰来,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他只觉得心口像破了一个洞一样,血淋淋的,怎么也填不满,令他痛不欲生。
不知过了多久,扶雪才拖着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失了魂似的往回走。
山路崎岖,蜿蜒盘旋,他下山时尚且能够磕磕绊绊地下来。
回程时,整个人却像是断了线的纸鸢一样,随风飘零,无所归依。
他一路跌跌撞撞,没多久,衣衫便被锋利的岩石划破数道,往外渗着血。
扶雪的房间,在山腰处,那里遍地开满了狐尾兰。
古树掩映间,红墙黄瓦,安静又神秘。
当扶雪带着一身伤回到自己房间时,已是月上中天了。
在漆黑如墨的房间里,他连净身咒都不施,就这样抱着自己,蜷缩在床上,和衣而卧。
萧幻满腹疑惑地安置好池子予后,又马不停蹄地随花九璃前往了焚天妖谷。
一路上,萧幻都用满怀探究的眼神看着花九璃。
像是那把曾经插在他肩胛骨,把他的皮肉烧得焦黑的封星。
联想到池子予对花九璃态度的转变,萧幻心里有了个大胆的猜测。
两人一落到焚天妖谷的结界外,萧幻就迫不及待地开口问道:“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