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她并不打算轻易饶了他。
“他可能要找个什么知己了。”陆银屏想想就生气,“他今儿还跟我说什么男子喜欢女子不一定要她做自己的女人,也可以是知己。知个鬼!姐姐,他是不是外头有人了?”
陆珍瞠目结舌:“他不早就有女人了吗?”
陆银屏被她这句话提醒到,想起回宫后还要面对他养的那一窝莺莺燕燕,也不知是被陆珍捏的还是气得,总之就是面红耳赤。
“那不一样!”她怒道,“先前是先前,谁没有点儿过去?我也不是那种硬扒着不放的人。但我来了之后肯定不行,他要是敢去找别人,我就再也不跟他好了!”
在这点儿上,陆珍倒是支持她的。
虽说如今鲜少有一夫一妻的,但也并不代表没有,起码他们父母便是其中的一对。
他们从小见惯了父母情深的模样,便只会认为天底下的夫妻也都是这般模样。
纵然外头三妻四妾百般花样,可对他们而言,「忠诚」二字早已深深地扎根在了他们心底,便是知晓自家才是异类,可思想上也无法妥协,总觉得见一个好一个实在非君子所为。
陆珍问:“那你可探过陛下口风?他真有什么知己?”
陆银屏哑然。
她是个冲动跋扈的性子,根本没听人解释便跑来诉苦了,别说知己,就连他后头说了些什么都没听清。
见她这副模样,陆珍再想想她的脾气,当下便知道俩人大抵还是误会了。
马车内有一柄剑,为防颠簸伤人,特意用布条裹缠了一圈又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