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银屏吓得挣开他的手,拼命往后缩。
细白温润的肌肤离了手,天子一阵儿不快,伸手又将人扯了回来。
“让朕好好量量……”他不悦道,“你躲什么?”
陆银屏的脚往后缩着,难受地道:“就不给你量……我还得出去玩儿呢!”
陆四这女子,女红女红不会,念书念书不成。除了斗鸡走狗打猎,再加一个拌嘴,别的大概什么都不行。
偏偏性子又野得很,寻常人难说能困得住她。
他带着她出去俩月还不够,这下又想着出去疯。
天子的脸果然沉了下来,拧眉问道:“你想去哪儿玩?”
陆银屏的重点是不让他量,他的重点则在她想去哪儿。说话不投机半句多吧,可偏偏就不知道为什么,俩人在一块儿这么久越处越和谐。
她瘪嘴道:“去哪儿是我的事儿,反正我就不给你量……弄个金链子拴住我,跟二楞子有什么区别……”
堂堂贵妃当得像狗。
天子一听,让她搞得哭笑不得。
不顾陆银屏哇哇大叫,拓跋渊将人扯进怀里低低地笑,笑得胸腔一颤一颤,震得她脑袋都是懵懵的。
“净会瞎想……朕什么时候说要拿链子拴着你了?”他笑道,“梵天将你的伞修好了,朕瞧着他手艺不错,想再给他指派个活……你浑身上下就脚腕没装饰,朕量一量,让他给你打个脚环。”
陆银屏一听,果然老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