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人都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承受着帝王的怒火。
可陆银屏到底是陆银屏。
她「腾」地一下张开了被子,将俩人蒙着头裹到一起。
被子里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却是暮秋时节少有的温热。
还有淡淡的香气,像是一种难以记起的水果的花被去了腥味的鲜乳酪裹挟而来,铺天盖地地席卷了这二人。
陆银屏摸黑扑进他怀中,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恶狠狠地道:“你瞪我!刚刚就在瞪我!现在还瞪我!可让我瞧准了!这下看你怎么耍赖!”
她不是没有主动投怀送抱过,不过在这种情形之下约摸还是第一次。
拓跋渊想,这肯定又是这小女子的招数
她是个惯犯,她让人欲罢不能,她实在是歹毒,她害惨了他。
他瞬间灵台清明,恢复理智。
于是,他将狗皮膏药似的歹徒剥离自己身侧。
可好不容易推去了一边,这歹人又贴了上来,竟然上了唇齿来啃噬他喉尖之上的那块软骨。
千尺壁垒瞬间裂开了一道深深的缝隙。
“刁民!”天子怒极,随之破口大骂,“你这女刁民!快放开朕!”
女刁民没吭声,不管不顾地将人捞了来
世人只知九月食母蟹,因蟹膏如黄油。却不知十月的公蟹肉更肥美,鲜香更胜一筹。
女刁民舔了一口蟹肉,觉得嘴里却没什么味儿。
身上的人一颤,又要逃离。
“来都来了!想走?不问问陆某同不同意?!”女刁民大喝一声,“吃我一招雁过拔毛!”
说罢张开檀口,啃在公蟹的膀子上
秀色可餐的无肠公子吃痛,想甩开膀子,却发现挣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