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猫儿和小问情下落不明,老臣到底何时才能出去……”
宇文馥的声音传来,料想这二人应当议论了有一阵儿。
“岳丈既然来到此地,想要走怕是有些难。料想那人将你我二人关在一处,倒不像是要害命
我困在地底近十年,朝中事早已不理。岳丈也不说到底得罪了何人,叫我如何帮你……咦?有人来了,好像还带了羊肉馕饼?”
温鸯听后执着火石小心上了台阶,小心翼翼地跪在太上皇身前:“参见陛下。”
太上皇见又是温鸯来,笑着指着他对宇文馥道:“这孩子脑筋转不过弯来……”
说罢突然变了脸,铁链声哗啦一响,便走到温鸯身前。
“大魏的皇帝如今只有一个,你常唤我「陛下」,日久定然要想起我,不仅打当今天子的脸,还给你主人添麻烦。”
温鸯听后,尴尬地笑笑后起身,将带着的油纸包双手奉上。
“我在此处日久,早已断了荤腥。”太上皇又道,“现如今只觉得灵台清明……已经不太想用这物了。”
宇文馥心中还有怨气,摸索着一把便抢了过来,狼吞虎咽地塞进口中。
“你怎么才来?”宇文馥边吃边埋怨,“你不知道你走之后,每天都有个人过来送饭,都是淡炒素菜,水也是带着一股土腥味儿的开水……陛下便是这样在此地呆了十年的?”
温鸯唤他「陛下」,太上皇直接斥责他,而宇文馥唤他「陛下」,他却不以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