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死我了。”除了宇文护,谁敢躲在他的马车中。
后头那人似整暇以待,马车外头伶仃作响,他打了个旋,般若低呼一声,却是被他吻住脖颈,长发却不知怎的绕在他的唇畔,清香沁人心脾,夹杂了般若的微弱喘息,“我怕你又骗我,所以早早就候在这儿。”他扬起半分笑,“好在,这次倒乖。”
“又”这个字眼,却用的恰到好处。
“太师大人,你倒是做惯了这种事。”不管是昨日夜入深闺,还是今天候在香驹,他都是信手拈来,不被旁人发现一丝半毫踪迹。
宇文护因她这句话,倒是笑出了声,“你这女公子好没良心,不是为你名声着想,我早就喊这满城百姓来看看。”
般若推开他些许,抬起头来,额头却正好碰到了他的鼻尖,她倒没有闺中女子般拘谨羞涩,大大方方开口,“那个流言,可是你传出去的?”
宇文护敛了笑意,也不遮瞒,点点头,“宇文觉那蠢材还想着拉拢你父亲,如今将这先帝占卜的寓言传上一传,倒看看他还会那般倚重你父亲吗?”
“所以你卯足了劲提拔我独孤家的子弟,就是为了吓一吓宇文觉。”般若脸色有些不太好,抿抿唇,“你就不怕,我独孤家,真的被扣上了谋反的罪名?”
宇文护长呼一口气,颇有些无奈的看着般若,他自然知道,只要提到独孤家,必然要与般若有一番纠葛,可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他本想着劝般若退一步,可见般若这样子,可谓是一步不让。
竟又是前世这一僵局。
“可你父亲怎会谋逆,宇文觉没有证据,如何害得了你家,你当他是我吗,无凭无据的事情也敢往别人身上泼脏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