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平静如水,一点一点的俯下身去,离楚腰极近,嘴角微往上扬,“你可知,如何伺候我?”

他的气息那般近,让楚腰越发心神dàng漾,她笑的越发甜美,头微扬起,离宇文护只差分毫,“国公爷要如何,楚腰便如何。”那眸色间映出女子妩媚。

慢慢的,宇文护挺直腰背,那笑容渐渐收敛,猛地起身,这力道凭空的让那楚腰生生摔倒在地。

“还是怜香惜玉些吧。”屏风后,般若步履缓缓,透过宇文护,恰能看见那个跌倒在地上,已是满脸泪痕的楚腰,越是如此,越发娇艳欲滴般,她还拽住宇文护衣角。

“想来,不是第一次吧?”她问的,是宇文护。

“哥舒!”宇文护喊了声。

楚腰顿时露出惊慌神色,连连拽住宇文护的衣角,“国公爷饶命!”

那楚腰已是跪着挪了过来,满是委屈,泪腔越发衬出女子媚意,“国公爷恕罪,都是奴婢仰慕国公爷许久,才犯下大错。”这话刚说完,她又俯身跪在般若脚下,“夫人绕了奴婢吧,都是奴婢的错。”

她来时,已知晓,宇文护并未有正室,但约莫估计般若定然是宇文护的姬妾,不然也不会如此模样。

哥舒应声入内,正要拖了楚腰下去,宇文护却拦了下来,“赏了板子,扔出府去罢了。”

仿佛楚腰那“夫人”二字,恰好合了宇文护的心意,好听的紧,难得的,他发了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