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还是不回答。
“你别以为我就对付不了你了,等那个独孤二姑娘到了突厥,我有的是法子让她不好过。”阿史那公主只以为曼陀是宇文护夫人的妹妹,总是有些情意。
怎料宇文护轻笑出声,“随你。”
“你们大周的男人,果然最会骗人!”阿史那公主跺了跺脚,气都不知哪里撒,“宇文邕也骗我,说会回来,没想到就一去不回了!”
宇文护不知他们二人在北疆战场上究竟发生何事,却约莫知道,如今在天牢里的宇文邕,算得阿史那公主的把柄了,独孤曼陀已是弃子,将宇文邕给了阿史那公主也无妨,怕就是,宇文邕不肯死心,联合突厥反攻。
“宇文邕打了胜仗,你们皇帝不仅不给他升官,还把他打入天牢,现在我要救他,你这个太师又不肯,未免欺人太甚了。”她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清楚,现在宇文邕成为阶下之囚,她是万万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的。
“其实,要救他,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宇文邕能一辈子无名无份的留在突厥,只要阿史那公主能与他签下十年不动刀兵的国书,对,十年,只需要十年,他就能拿下齐国,面受腹背之敌。
“一言为定!”为了救下宇文邕,阿史那公主,已是不予余力了。
在她心中,名分并非很重要,只要能带宇文邕回突厥,来日,就算不能做她的驸马,她只要与他在一处,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