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自然清楚。”那面容jg致至极,眉眼微斜,“只是,圣上为何一味纵容元家,却单拿我独孤家开刀,怎么,难道元家才是圣上的岳家吗,还是……圣上已经习惯了,多加照拂元家?”
“这是国事。”宇文护再次qiáng调。
外头一阵喧闹,脚步声在殿外停下,“圣上,国玺和凤玺都已拿来了。”
“放肆,谁让你们拿凤玺的!”
般若掰开宇文护拽着他的手,拂袖而去。
伽罗已在凤仪殿劝般若许久,只说杨坚是自愿去随州的,这京城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离得远,或许会更安全一些,又言阿善哥带兵多年,如今能够回京尽孝,承欢阿爹膝下,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伽罗,你想的太简单来的,若有一日,咱们独孤家需要自保的时候,兵权全无,又该如何在乱世保住己身?”般若轻咳着言语,接过chun诗递来的姜茶,皱着眉头满饮一口,她的确在与宇文护犟,可除了犟,竟没有好的法子,独孤信已不管事,她几个弟弟又是逆来顺受,得了爵位感恩戴德,根本没有想到来日的事情。
伽罗却很是不解,“有姐夫在,咱们独孤家怎会有需要自保的时候,姐夫会保护我们呀?”
般若一时哑然,只看着伽罗,竟不知该如何辩驳,“靠别人,怎如靠自己来的放心?”良久,她才找到绝佳的理由。
“别人?”伽罗重复这个字眼,“可圣上是阿姐的夫君,怎会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