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护瞧着她,神色渐渐变得温柔,指尖轻抚过她的脸颊,过了她的鬓发,“又怎么了?”
她复又靠在他的肩头,乖巧顺从的很,“阿护,你小声些,莫被别人听到了。”
“嗯?”他有些疑惑,挑眉看她。
“阿爹知道了,定会骂我,做下这种无耻之事。”她的话语颠三倒四的,偏生那晶莹眸子里头盈满了水波dàng漾,“头有些晕……”
宇文护这才断定,她真的是醉了,竟还以为自己是宇文毓的皇后,正与他做下暗室行径。
“嗯,那咱们小声些。”他猛地俯身而上,咬着般若放在唇瓣的柔荑,银丝jiāo缠,他又咂咂舔舐,般若只觉得,那股奇异的苏麻一路顺着柔荑蔓延上身上的每一处。
越是静谧,彼此的呼吸声,越是清晰可闻,也不知怎的,那繁琐襦裙被撩高拉扯到腰间,那些许□□,不过只是低语呢喃。
“嗯……”她忽然出声了,双手摁在身下之人的肩处,“疼。”她蹙着眉,身子怎么也不肯往下些许。
他却如未餍足的shou一般,蹭在她的胸前,若欺哄不知世事的小丫头般,“乖,再下来一点点就不疼了。”
“宇文护,你这个骗子。”般若才开口,却觉得自己声音cháo湿柔软得像能挤兑出水一般,直听得人心里头痒痒的。
才话音刚落,般若只觉得身子顷刻间被凿穿了一般,“骗子……”她没了半分气息,却复又言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