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你不是他。”我歪着头看着淑子,又念了一遍,“幸好你不是他。”
“姬真,你很得意嘛!”淑子斜着眼睛看我,“我现在对张良已经死心了,所以,你很得意是吧?”
“……”
“你得意归得意,为什么连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
“我有。”
“你没有!”
“……”
“你没有你没有!否则张不疑怎么会被人害的中了什么食父之蛊,这不是要张良的命吗?”
“我没有想过他会中蛊,更没有想过是这种蛊。”
食父之蛊,我闻所未闻。
“你就是太得意了,所以才会让人觉得你很讨厌,归根结底都是你的错,是你没有保护好你儿子,才害了张良,所以你无法为自己的行为找到借口。”
对于她的话,我很想反驳,非常想反驳,却哑口无言。
我恨下蛊之人,更恨无能的自己。痛下心来思索一番,却越想越心痛。
“够了,水淑。”龙阳君出声制止道,“我带你来找张良,并不是带你来找姬真吵架的。若非我欠你人情,我不会管你的事。”
“哼。”
“姬真有错,也轮不到你来教育。”龙阳君抚额道,“本来我还有事要告诉张良,现在都不敢对他说了,怕他这身体状况,承受不了打击了。”
“什么事?”我赶忙问道。
“下次再说吧。”龙阳君淡笑道,“……反正不会是好事。”
“……”
“姬真,我告诉你另一件事吧。”
“何事?”
“项羽霸占咸阳后,抢夺了不少名贵珍品,我记得有一株皇血草,应该是被范曾拿去了,你可以和他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