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对耗血严重的人来说,会有奇效。”
司马府。
龙且坐在chuáng边,看到我推门进入后,小声道:“不疑已经把药喝了,现在睡了。”
“你是如何做到的?”我迟疑了一下,轻声问道。
“这就要问张良了。”龙且轻声叹息,“果然是亲爹哄着管用,反正我不中用。”
他低垂着眼眸,深深地凝视着chuáng上睡着的不疑,唇角的笑容显得极其勉qiáng。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照顾了不疑和我这么久,你很中用。”
他抬起脸:“是吗?”
我肯定地点点头:“小且且最中用了。”
“阿真,你去后院看看吧……张良在那里,我去前边熬点药,他今天放了两次血,估计药要多弄点。”
“好。”我点了点头,又想起了龙阳君说的话,道,“小且且,听说范曾有一株皇血草,对张良的身体恢复有帮助,你能不能——”
“我明白了,jiāo给我吧。”
他就是这样,从没拒绝过我的要求。
至死,也没拒绝过。
我踮着脚尖,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后院,走了几步后,看到了不远处的张良。
我没有出声。
今日白天的阳光无比明朗,到了夜晚,月光也是如此的皎洁。
我的听觉是很灵敏的。
我听到他说,他说,孩儿不孝,请父亲莫怪,他日定当回家谢罪。
——从彭城到新郑,往返的路程很远,即使是乘坐飞行速度极快的白凤凰,至少也得花上两天时间,不疑的病不能中断一天,张良比谁都清楚,所以才那么决绝地拒绝了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