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我声音很哑,跟在梦里叫过床似的。
裴嘉言没说话,放下一只手按住我的乳头轻轻挑拨。以前没人敢碰我的胸,裴嘉言也最多就玩一玩腹肌夹手指之类的弱智游戏。
我被他弄得很紧张:“想操我啊,嘉嘉?”
“可以吗?”裴嘉言叠着小臂趴在我胸口,更加得寸进尺整个人都翻到了我身上,我们晨勃的阴茎毫无阻隔地摩擦。
这反问把我搞蒙了,再三确认他的表情并不是真正的随口一说后我陷入迄今为止人生第二大难关:要不要同意给裴嘉言操一次。
他的出发点是什么?难道他觉得做1很爽吗?还是说秉持公平原则要宣誓主权?如果是后者那我也不是不能牺牲。但我本质心态偏向直男……直1癌,定好的体位除非我主动提,谁都别想有所变动。
而且也没人想过要搞我,我是稀缺资源。
如果裴嘉言真的想呢?
如果我不给是不是又要多想?
心里挣扎很久我选择委婉地半推半就:“……那你想什么时候来?”
裴嘉言听了这话没表现出高兴或者不高兴,他噘着嘴亲我一阵儿,然后嘟嘟囔囔:“算了吧……我知道你心里在说,想屁吃呢裴嘉言。”
早晨六点半钟,我一下子笑出声。
他翻回床面侧躺着,大腿挤在我腿间用膝盖磨鸡巴,然后按了按我的头。我以为他想被我口交,郑重提醒:“你今天有课啊裴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