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竹砾的不快活是写在脸上的。
他本就恃才傲物,眼高于顶。
虽说确实有真本事在身上,可总是这样的性子行走官场了又有几人能与他相处得来?
在任上做了没多少日子,宋恪松就收到了好友的来信。
对方在信中写得很委婉,大约说是宋竹砾很有才华,提出的见解也很新鲜独到,但就是不容他人,与其他同僚相处起来经常有摩擦。
一开始,宋恪松还以为儿子需要时间适应。
但又过了一些时日,人家的书信来得越来越频繁。
信里的措辞也越来越直白。
这会宋恪松总算明白了,就是自家儿子心有不甘,与其他人相处不来,常常意见不合,以至于闹到上峰跟前。
要不是因为他是故人之子,有好友的一份情分在,怕是宋竹砾早就被孤立了。
为此,宋恪松甚至特地跑了一趟。
到了儿子跟前,却被对方引经论典、据理力争了一通,说的他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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