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旁人想都想不来的。
“好好,你如今身子可养好了?之前那么远的路程下来,也是辛苦了。”宋恪松关怀道。
“多谢父亲关心,女儿这几日都养胖了不少呢。”
丹娘立马坐在老太太身边,像块牛皮糖似的黏在老太太左右。
老太太似乎也习惯了被孙女这样依偎着,半点不觉得腻歪。
倒是宋恪松头一回瞧见这样,一时半会适应不了,说话时眼睛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祖孙三人说起话来,宋恪松难免聊到自己的几个儿子。
说到宋竹砷在任上做得不错,又要升个半级时,丹娘打心眼里替六哥两口子高兴:“这么说来,六嫂嫂当真红星高照,是有福气之人呢!瞧瞧六哥他们小日子过得多红火呀!”
宋恪松笑了。
笑容也就维持了堪堪一会儿,又变得苦涩。
庶子过得好,他当然开心。
可若是嫡子这头过得一般般,他又会觉得很不是滋味。
这个嫡子指的就是宋竹砾。
却说宋竹砾不是去了京郊附近的州县外任,这个结果让全家满意,却唯独没能让当事人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