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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模糊,肢体严重变形,骨骼裸露,残肢断裂处还有被拉长到极限的肌丝。
血污与泥土混合成粘稠的黑色,附着在绞结的羽毛上,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我几乎认不出,这曾经是一只禽类,这曾经是多多。
那只曾跳跃着啄人手指、对一切充满好奇的渡渡鸟,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哪怕我早已经习惯了做动物实验,可这一幕仍让我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反胃。
我们有动物福利条款,绝不允许实验动物在死前遭受长时间的惊吓与痛苦,更不会在生理层面上呈现出如此惨烈的状态。
我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样的“D级谜境”,才会让一只活蹦乱跳的小动物变成这样。
这不是自然事故。
这是虐杀。
我合上影像,闭了闭眼,试图让自己恢复往常的冷静与理智。
可一片黑暗中,那血色的画面依旧固执地残留在最中心,怎么都挥之不去。
我不知道,查理是怎么把它带回来的。
更不知道,查理当时……是否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还是说,在他赶到的时候,它已经死得连样子都无法辨认了?
我不知道。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仅是查理,还有婷婷、扶幽、虎鲨。
他们全部都在那场任务中,与多多一同进入过那个被评级为“D级”的谜境。
我其实并不怀疑他们的才能——他们是我见过最有潜力的一群人。
但我必须承认,他们终究还只是一群孩子。
他们会恐惧,会愧疚,也会受到伤害。
他们是脆弱的。
而这种脆弱,不容忽视。
我无法确定,那群曾自信满满地说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一切谜题的孩子,还能不能走进下一个谜境。
还能不能继续以“破谜者”的身份,参与到我们之后针对天幕文明的探索计划中。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祈祷。
祈祷他们能在心理干预小组的帮助下,从那片阴影中走出来。
我只能祈祷,他们还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