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锵身旁的温负见此,眸中满是不解,疑问道:“子响,你是不是认错人了?他们只是同名而已,而且鱼听风是男子。”
“不!就是她!”沈锵从牙缝挤出话语,语气坚定地不容置疑。
虽然鱼闰惜当下女扮男装,以纱遮眼,还刻意变了声音,可他与她同床共枕一年,对她这般了解,这副伪装又怎能轻易瞒过他。
“莫非那鱼听风是女扮男装?可她好像是卫国人。”
言及此,温负好似明白了什么,喃喃自语:“鱼听风……鱼焘……难不成……”
沈锵静默着没有言语,暗自思忖,倪听风跟卫国的人扯上了关系,是否说明她原本是卫国派来的细作?
如此一来,她要杀他便也说的通了。
可杀父之仇又是怎么回事?如果鱼焘真的是她的父亲,这其中定然存在什么误会。
如果不是,那她就是卫国派来的细作,言为父报仇,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看来,他当另择途径,去探寻背后的真相了。
这一边,鱼闰惜与拓跋绥一行人汇合。
“听风,怎的这么慢?”何深问道。
鱼闰惜只是笑笑,没有同他解释。
众人漫步前行,吕决刻意放缓脚步与鱼闰惜并肩走着。
待与众人拉开距离,他凑过身,小声问询:“听风,怎么回事?那两个人怎么……”
鱼闰惜震惊:“你看见了?那殿下他们……”
“你放心,殿下虽看见了你同沈执谈话,却没有怀疑你们,方才你迟迟未归,殿下让我去看看。
沈执我知道,另外一个男人是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关系?”
鱼闰惜明白吕决说的是沈锵,淡淡吐出两个字:“仇人。”
“什么?”
“他是我的仇人。”
“那沈执又是怎么回事?”
“冤家,也算仇人。”
“难怪你说是逃难到卫国,那两个人看起来确实不好惹。”
鱼闰惜强颜欢笑:“不好惹也都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