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决并不知晓拓跋绥早已见过鱼闰惜真容。
拓跋绥此前同他诉说内心的怀疑时,也只是提及鱼闰惜与鱼听风眉眼相似。
他着急辩解:“殿下哪看出来这像听风了?”
“延之你这是何意?我这画的多像啊。”
“一点也不像,听风不长这样。”
徐翊拿起书案上的画像,凑到吕决跟前,大声说道:“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尤其是这双眼睛,画得多传神,哪里不像了?一模一样好吧!”
“真不像,简直是两个不同的人。”
徐翊不高兴地撇撇嘴:“听风这么在意你,你竟然连她的画像都认不出来,我瞧她白对你上心了。”
拓跋绥觉得吕决如此反常,很不对劲,狐疑地注视着他。
“阿决,你见过听风真实的模样?”
“见……没见过。”
听闻此言,徐翊脸上重新拾起笑容,“原来你未见过听风的真容,也难怪你会认不出来,听风她就长这样。”
话音甫落,徐翊忽然想起鱼闰惜今日对他说过的话,疑问道:“不对,你们二人不是早就相识了?连殿下都见过,你会不知晓听风长什么样?”
“我……”吕决一时语塞。
“我明白了,你只是不愿承认我画得好罢了。”
拓跋绥凝视着吕决的目光多了几分异样,内心对他的怀疑愈发深重。
“其安,你此话何意?我们与听风不是同一日相识?何来阿决早与听风相识一说?”
“听风是这么说的,今日我问她为何对待我与延之的态度相差如此之大,明明我们与她同一日相识。
听风却回答说,她与延之是旧相识,虽然我不是很信,可她不止一次这么说过。”
接下来发生什么,拓跋绥与吕决已无心在意,二人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鱼闰惜回到书房,心思细腻的她,察觉到拓跋绥与吕决两人的状态很不正常,以为是方才遇到的尴尬事才让两人如此,未曾多想。
整个下午,拓跋绥看着她的眼神里,透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古怪,这更加让她内心感到惴惴不安。
本想寻个时机问问吕决,谁曾想,徐翊缠了她一下午,她压根没有和吕决独处的机会。
临近傍晚,三人告别徐翊,一同出了徐府。
鱼闰惜想起晚上还得和洛非嫣商量梅红的婚事,便同两人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