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绥提出要送她,考虑到徐府与飘香楼还有一大段距离,鱼闰惜怕耽搁时间,婉拒了。
而拓跋绥也因为还有事情要问吕决,没有再坚持,三人在岔路口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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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内,拓跋绥神色微凝,直盯着吕决。
吕决被他盯得很不自在,表情有些发虚。
拓跋绥徐徐开口:“阿决,我问你一件事。”
“殿下有什么……想问的。”吕决内心隐隐觉得拓跋绥猜到了什么,以至于说话的语气都显得底气不足。
“听风就是闰惜,对么?”
吕决怔住,他不知道拓跋绥是揣着答案问话,还是在试探他。
“殿下为何这么问?”
“你老实回答。”
“殿下……”
“你知晓画中的女子是谁,为何否认?是怕我猜到什么?”
“我不知晓。”
“那画像你明明认出了是闰惜,为何言画中女子非真人?”
“多年未见闰惜,她的模样或许早就变了,其安未见过闰惜,不可能画出她的模样,故而才如此言。”吕决辩解。
“阿决,你还要继续瞒着我?”
“我……”
“真正让我确信她们是同一人的,是你今日反常的表现。”
…………
“多年未见,闰惜是否已变了模样我未可知,可我了解你。
今日你极力否认画中女子不是听风,并非真的未见过听风的模样,你这么做,是怕我知晓她们长得一样,进而怀疑听风是否就是闰惜。
倘若你不知她们是同一人,反应定然与我相同,可你只是否认,因为你早知晓听风就是闰惜,这么做的目的,只是想瞒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