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茜听到这里,立刻打断了安王的话,厉声道:“你别做那美梦了!只要有我在,是绝对不会让你坐上那个位置的!”
安王一脸淡然地说道:“贞瑾伯爵,你大可不必如此紧张,本王所说的只是将东莞和西周两国合并为一国而已,并未有其他意思,更未曾提及本王对那个位置有任何觊觎之心。”
时茜闻言,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哼,安王殿下,您心里究竟作何打算,又有谁能知晓呢?”时茜稍稍停顿了数秒,似乎在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措辞,然后继续说道:“对于安王殿下您这样杀人如麻的变态,根本就不能以常人的思维去揣测您的想法。”
安王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问道:“变态?此乃何意?罢了,想必也不是什么好话,本王不听也罢。”
然而,时茜却并不打算就此罢休,她嘴角微扬,露出一抹嘲讽的笑容,说道:“您不想听,我偏要解说给您听。所谓的变态,便是指心理或行为异常之人,其情绪容易失控,认知也会发生扭曲,往往会做出一些违背社会常理的行为,甚至拥有异常的人格。”
说到这里,时茜的语气越发严厉起来,瞪大眼睛,直视着安王,厉声道:“就如同安王殿下您这样的人!您不仅以极其残忍的手段杀害了安王府中那些伺候您的宫女,甚至还割下她们的肉做成饼子!如此行径,简直令人发指!
也难怪您会在阜城弄出那等可怕的人肉馅饼这样变态的事情来!能做出那么变态的事情,你就是一个死变态。”
路辰就在一旁静静看着听着也不制止时茜的行为和话语,不过,路辰的眼睛一直盯着安王,生怕安王被时茜的话和举动刺激到,会突然暴起袭击时茜。
尽管安王并未直接看向路辰,但路辰投射在他身上的那道视线,却如芒在背,让安王真切地感受到了。安王心里很清楚,如果自己稍有异动,路辰必定会毫不犹豫地立刻出手。
回想起刚才路辰抛出铃铛时的情景,那铃铛发出的声音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令他头痛欲裂,同时身体也像是被无数蚂蚁啃噬一般,痛苦难耐。这种感觉让安王心生恐惧,他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样的折磨。
于是,安王强压下心头的恼怒,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本王是变态,不过那些宫女、太监也并非善类。”
时茜听到安王这句话,不禁微微一怔,心中暗想:难道那些死去的宫女对安王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个念头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但仅仅十几秒后,时茜便用力地摇了摇头,告诫自己不能被安王的话所误导。
时茜觉得,受害者有罪论是绝对错误的,不能因为安王的一面之词就轻易改变自己的立场。
时茜一脸严肃地看着安王,她挺直了身子,语气坚定地说道:“恶人总是有一堆歪理邪说,他们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却偏要把错误过错栽赃到被害人身上。
正是恶人的这种行为,才会让他们做的恶事像滚雪球一样越做越大,越来越多。”
说到这里,时茜的目光落在了安王身上,毫不留情地继续说道:“你可是堂堂的王爷皇子啊,那些宫女、太监又能对你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呢?
他们不过是些地位低微的下人罢了,怎么可能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呢?”
安王听了时茜的话,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小时候被太监、宫女猥亵的那些事情,让他难以启齿。那些不堪的回忆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时茜解释。
然而,时茜并不了解安王内心的想法,见安王迟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更加认定了安王是心虚。
于是,时茜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安王殿下,你说不出来了吧!没话可说了吧!
那些可怜的宫女都已经被你杀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们,在她们惨遭你毒手之后,竟然还要给她们扣上屎盆子……”
安王怒不可遏,满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怒吼道:“住口!贞瑾伯爵你不知道她们对本王做了什么?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本王。
她们罪该万死!她们对本王所做的一切,就算将她们碎尸万段,也难以消除本王心中的愤恨!”
时茜毫不示弱,声音同样尖锐刺耳,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哼,你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你这种人果然是个变态!不,你是变态中的超级大变态。
所以你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这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应得的报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安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一分钟后,安王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而决绝的口吻:“如果变成人虫复合体是本王的报应,那么本王杀她们,也不过是她们的报应罢了。”
时茜闻言,转头看向路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辰宝师哥,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杀他吗?因为我们还需要他来牵制他体内的蛊。但是,既然不能杀他,那我们能不能打他一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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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可以是可以,不过今晚我们已经打过他了,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毕竟此消彼长,如果我们过度消耗他,反而会帮了他体内蛊的忙。”
时茜听到路辰的话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狠狠地瞪着安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同时,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就像被一团乌云笼罩着,让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