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拢着怀里的小猴下了楼,打开门一刹那,朝阳的金光洒了进来。
定睛一看,东方既白穿着一身雪白站在阳光下等她。
东方既白冲她笑得很灿烂,伸出手要牵她,“走吧,带你去个地方。”
燕景瑜侧身躲过他伸来的手,将小猴放下,和他犟上了。
“不去!”
东方既白没顾她的话,干脆抱起她往外走,“我有东西要给你,劳殿下赏脸走一趟呗。”
燕景瑜又是挠又是捶,“什么东西,吾才不稀罕!不去!放我下来!”
刚走到廊下,东方既白已经挠得受不了了,却还是没撒手。
不仅没撒手,为了安抚躁动闹人的猫儿,东方既白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
四下都是她的下属,被他们瞧了这形状,燕景瑜自觉没脸躲进了东方既白怀里,手还恼怒地捶了捶,“混蛋!”
下属们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打趣起东方既白,“殿下好福气呀。”
东方既白勾唇笑了笑,抱着耳朵根都红了的猫往外走。
至于打趣,他早在进来的时候就被他们打趣过了。
燕景瑜的下属对着东方既白表演了一通燕景瑜醉酒求抱抱的憨态,都调侃说他好福气来着。
出了府,又坐上了马车。
燕景瑜气鼓鼓地扭到一旁生闷气,“讨厌你!”
东方既白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打趣道:“几日不见,脾气见长了。”
燕景瑜瞪了他一眼,见他脸上全是被自己挠出来的印子,没忍住噗嗤一笑。
东方既白见她笑了,才说自己的目的,“你同林谨晏喝醉酒的事,林谨晏都一五一十和我说了。笨蛋小猫,难道非要我欺负你了,你才安心?”
燕景瑜辩解道:“我没有,谁让你……”
东方既白忍着笑意,将她揽进怀里,“是我的不是了,叫你担惊受怕这么久。”
燕景瑜也没应他,心里想着这次出来或许就是讲成亲的事了。
“你要带我去哪里?”燕景瑜感觉坐得有些久了,捞起帘子一看竟已到了城郊。
东方既白不急着回答,只是垂眸带着一脸笑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