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景瑜没听到回应，放下帘子回头看他，“怎么不说话，哑巴了？”

东方既白只是笑，良久才道:“把你带去无人之境，吃干抹净。”

没等燕景瑜回答，东方既白伸手摸着她的肚子，目光灼灼地问了一句:“溶溶，给我生个孩子吧？”

燕景瑜有些羞恼，用力将他推开，坐得离他远了，整个人背对着他靠在车壁上也不做声。

东方既白看见某只小猫的耳朵越来越红，不禁笑意更深。

笨蛋小猫，还真想过给自己生孩子呢。

不知到过了多久，燕景瑜应了一声，声音很轻，几乎听不见，“嗯。”

东方既白恰好听见了，伸手想拉她坐过来一些，燕景瑜却像受惊的猫一样惊得一激灵，转身一看，脸还红着呢。

东方既白干脆坐了过去，捧起她的小脸问道:“想什么呢？”

燕景瑜虽然害羞，但还是提出了自己的要求，“你要疼我，不许欺负我，更不能惹我不高兴……”

“还有呢？”

“还要给我时间，等我愿意才行。”

东方既白盯着她这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温声问道:“真给我生孩子啊？”

燕景瑜点了点头，满脸认真，“嗯。”

燕景瑜觉得既然要成亲，那生儿育女也没法避免。

况且成亲生子都是稀松平常的人生经历，没什么好逃避的。

自然而然，并且顺其自然。

东方既白内心深处对此表示略有些触动。

很快到了地方，马车停了下来。

燕景瑜下车一看，原来是密林——那片他教授自己剑术、彼此第一次交手的林子。

东方既白牵着她往林子深处走去。

冬季的林子要孤寂静默很多，只有渐渐走近后，树上一道道剑痕昭示了他们情意生发的过往。

燕景瑜忆起也难免心生感慨。

眼见就要到地方了，东方既白从袖子里摸出一条盲带系在她眼睛上，牵着她继续往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