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孙,尊贵的李瑞,犯下大错,不!是犯了罪。
“他安了外宅,将禁止带出宫的军情奏报带到宅中,那宅子没有严密的防护,才致有今日你常太宰与朕的侍书这场精彩绝伦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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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到此为止,不许再查下去,不得惊动李瑞。大事当前,不许任何小事扰搅。”
“那皇上打算如何处置北狄来使?”
“卿之灼见朕已知晓,朕会考虑。”
常大人退出英武殿,一时殿内寂静无声,窗外一轮明月高悬,遍照人间苦乐。
“好个秦侍书,一番言论如利刃出鞘,不愧是跟了朕多年的人。”
“不如说是狂如疯狗吠叫,臣女失态。温和的言语也能达到今日目的,凤药心怀私愤,才致失态。”
“不,你很得体,常大人的确有些迂腐,但为官也的确清廉。”
“是,他无大错,只是不把女人当人。”
李瑕口气软下来问她,“你可是怪朕?把玉郎派出去远赴边境?”
凤药痛苦地摇摇头,她咬住嘴唇,生怕一开口,眼泪迸出。
大半个月没有只言片语捎来,怕是凶多吉少。
李仁和玉郎,与她生命羁绊最深的两个人。
莫非人生就是不断的离别与失去?
她还有什么可在乎的可失去的?
皇上从一堆折子中抽出一封信,沉重地走到凤药跟前,“是朕不好,瞒了你。”
凤药一阵诧异,接过信,寥寥几句,玉郎费尽心思追踪到李仁最后踪迹。
他是被人绑走了,最后消失之处只有一滩血迹,未见尸体。
“尸体”二字惊得凤药眼前一阵阵发黑,她扶住桌子,信纸飘然而落。
李仁,她视如已出的孩子,死在千里之外的边境小镇。
眼泪砸落,打湿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