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多为难。”冬雪冷冷说,“只要敢打破底限,没什么做难的。”
她坐在廊下擦着自己的短刀长剑,太阳暖暖晒在她身上。
珍娘与自己侍女隔着窗子,知道这是冬雪在提醒自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冬雪内敛,从不主动出主意,要说也只说大方向。
珍娘听进去了。
她不是刚入府的毛丫头,轻贱、无视、冷漠——来自丈夫的各种无声折磨剥掉了她的天真。
把她的心变成一个黑洞。
进入房中,饭菜已在布置,李慎顿了下脚步,珍娘松开手向他温婉一笑,“今儿开饭比往日早半个时辰,是因为妾身想着太子在外忙了一天,想必吃得并不合胃口,才叫他们早点备上,汤品是妾亲手所熬,太子等会赏脸多用一碗。”
李慎十分无奈,自从两人争吵,他提了一嘴,珍娘房里饭菜再好吃,也是厨子做的,与她无关。
以后每次用饭,珍娘都会亲手做道汤或制个点心。
次次如此,她气性可大得很呢。
李慎无奈坐下,想必玲珑那儿也是一桌子菜等着他。
才两个妃嫔就这么难熬,不知皇上后宫几十个女子是如何平衡的。
夜里准又要哭闹。
两人慢悠悠用饭,王琅从川地送来当地特产佳酿。
珍儿拿出让冬雪放炉上一小壶一小壶温来喝。
“这么喝香气更浓又不伤身。”珍娘言谈举止都挑不出毛病。
可总让李慎有点发毛的感觉,总觉得今天珍娘阴森森的。
她抬眸对李慎一笑,“太子爷总瞧着妾身做什么?菜不好吃?”
她为丈夫亲手盛碗汤递过去。
太子只得饮了,两人对酌,这酒香气浓度都属上乘,不多时一瓶就见了底。
“这酒后劲大,爷感觉如何?”
珍娘见李慎已是醉眼朦胧,使个眼色让冬雪夏雨一起将他驾起来放床上去。
她自己则慢悠悠卸妆,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