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问咱们娘娘今天用膳用得香不香?”
珍娘脸色大变,“还说什么了?一字不差说出来。”
下人摇头,“真没了,后来爷就让我出去,奴婢便来回娘娘话。”
……
袁真打个哈欠,乱了棋局,问李慎,“爷觉得今天饭菜口味如何?”
“若不是你找来的厨子,我非打他二十板子,做的什么东西,暴殄天物。”
袁真笑了,“可是太子妃没吃出来好坏,甚至没来过问为何我更换厨子。”
李慎听出味儿,疑惑地看着袁真,笑着问,“你搞什么鬼?快说,不然一会儿爷可不饶你。”
袁真把厨子所说之言一五一十告诉给李慎。
已气得李慎五官挪位。
袁真道,“你先别气,等我说完。”
“还有?”
“厨子是听了太子妃的话行事,你以为这就完了,我问你,玲珑后来为何受你冷落?”
“因为……?你意思后来的事都是太子妃安排的?”
“不然呢。你一进凝香殿就不舒服却并无大碍,我就没查下去。应该做得很隐秘,不必再查,捉住主谋就好了啊。”
“只是玲珑受了冤。”
“那是她笨,她也怀疑了,到大厨房试了那汤,却是没问题的。”
“那是自然,取汤的丫头一走,坛子就调换过来了。”
“她只为报复玲珑,对太子其实也没下狠手。”
“没下狠手?我躺床上腿都软了,若下狠手,岂不要我的命?!”
“那她倒不敢。最少现在不敢。”
“什么意思?”
“若太子成了皇上那天,便不知道会如何。”
“她一个连儿子也没有的光杆皇后,敢夺皇权?”
“现在是没有,但最少有个掌兵的爹爹。等再有个儿子被封为太子……”
李慎对王珍儿的信任本就建立在珍儿与他夫妻一体,又为他做过脏事。
而且进宫后一直表现很是顺从,算是合格的太子妃。
这件事,把珍娘从前的种种努力一笔勾销。
不被宠爱的,做多少事,他都看不到。
被偏爱的,哪怕只动动嘴皮子,就被他当做心头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