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你,细心又机警,亏你查得快,换了厨子。”
“一时事急,没空找好的,待我把长公主的厨子弄过来。”
“这才出嫁几天?就划拉娘家东西到夫家?”
李慎抱起袁真向寝宫中去。
……
第二天,珍娘一早梳妆时不时感觉不适,竟吐了。
她一慌,怕袁真在自己饭菜中做手脚。
请了太医来瞧,却是喜脉。
她心中一松,本就一直抱着极大希望,那日骗李慎的事只能有一次,再那么做恐露出马脚。
没想到对照日子,竟然这么灵,就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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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时候尚早,急让人请太子过来,说有重要事。
李慎在星月殿穿戴好过来,见满宫人跪地,齐声说,“恭喜太子。”
珍娘抬头,满面喜色,“夫君,我有孕了。”
李慎没出现意想中的高兴,却皱着眉,“怎么可能?”
珍娘大脑一片空白,她那日与李慎之事没记档,也没告诉过李慎。、
一直都说他喝多就睡了。
幸亏珍娘反应快,对宫人道,“都退出去。”
等四下无人,她才如实说,“上次太子留宿大醉,其实有过一次的。只是时间短,妾身没上报。”
“行事刚完时,太子就睡过去了。”她低头冷汗直冒。
李慎的目光落在她身上,他怎么一点点记忆也没有?
可要说珍娘怀的不是他的,却是断无可能。
“殿中谁知?”
“我本以为太子睡去不会有事,便叫人都散了。后来太子拉着妾身非要……就只传过一次热水,送水的丫头……知道。”
李慎用力闭了下眼睛,“知道了,我先上早朝,回头再说。”
珍娘被冬雪扶着站起身,浑身如被抽了筋一般。
好在,给药之人嘴巴严得很,这一点她倒放心。
李慎就算怀疑,也没实证,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夫妻信任一朝却是尽毁。
她的有孕之喜就这么毫无喜气过去了,想起玲珑有喜之时的种种,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