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絮叨着和李慎的相处日常。
她很敏锐,知道这些话同袁真说没有关系,“妹妹,你别怪我口无遮拦,其实,你不喜欢他对不对?”
袁真平静地看着玲珑并不说话。
“你不必防我,我能把和太子的日常说给你,就是因为看破这点,你不会因为他喜欢我就害我。”
袁真心思从不在这殿里的人际关系上。
她只有一件事——不择手段地完成任务。
与谁产生情谊不在她考虑之中。
对玲珑的示好,她没往心里去。
她考虑事情,只从一个角度出发,“利益”。
王琅因为没被封赏,前头传出的消息不做准,他述职后依旧回去当他的总兵。
王珍儿心中不快,一连两天免去玲珑和袁真的早省。
袁真看着自己的绣活,呆呆出神。
绣品上绣的小花不成样子,她拿起剪子将绣活剪下一片。
“两位妹妹好悠闲?”话音未落,太子妃走入房中。
“好大胆,太子妃娘娘驾到,没人通报?”玲珑大骂,同时赶紧起身行礼。
袁真也懒懒起来。
珍娘拿起桌上绣活看了一眼,失笑,“这是真妹妹的手艺?看来妹妹闺阁之中没有好好受教啊。”
她暗讽袁真没教养。
袁真轻哼一声不接话。
“过来是告诉两位妹妹一声,今天晚上在栖梧殿一起用膳,别误了时辰。”
玲珑喜上眉梢,“那可太好了,妹妹我就省事了,家父被太子爷保举受皇上嘉奖,工部尚书加封兵部尚书衔,督办军事保障呢。”
“本来妹妹也要办宴庆祝,如此借姐姐的宴席大家欢喜欢喜吧。”
玲珑笑得分外刺耳,分明嘲讽王琅白跑一趟,心愿落空。
珍娘面不改色,回头对她说,“那本宫帮妹妹一起庆贺,也恭喜咱们太子爷在京有了得力助手。”
袁真却坐下拿起自己的绣品又缝缝补补起来。
手下加快运作,将自己绣的小花做成一个歪七八扭的荷包。
还亲手打了个同样丑的络子给荷包做装饰。
晚间太子归来,先到袁真房中,他满面红光,边由袁真更衣边道,“皇上准了我的保举,封赏孙大人,这老货该好好谢谢本太子。”
“皇上信任太子爷,何不趁这机会,多升迁自己的门人?”
袁真帮他系上腰带,把自己做的荷包挂在他腰间。
“什么东西?谁做荷包做成这样?”
太子看到荷包大怒,见袁真拉下脸,忙抓起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