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扎了好多小孔,已经结痂,分明是袁真亲自捉针拿线,缝制的丑玩意儿。
小主,
他软下来,笑道,“谢谢真儿的心意。”
“你戴不戴?”袁真拿起剪刀,作势要剪。
“你做的我自然戴,得空再做一个好不好?”
太子原先的荷包,是太子妃绣的,十分精美。
袁真将那个荷包扔在桌上,“你肯用我的东西,我自然好好学,明儿给你绣个好的。”
太子牵住她的手,两人一起向栖梧殿走去。
袁真抽出手,“太子爷先行,这样一起去,恐太子妃不高兴,她可忙了一下午,你好好说几句话哄哄她吧,别找不痛快。明儿你拍屁股上朝去,难堪还是留给袁真,我可不想惹她。”
太子点头,“你如今知道收了锋芒是好事,好歹她是太子妃,今天晚上爷好好陪你。”
此时正是殿里最忙的时候。
袁真回房,看到那只旧荷包,打开,里头的香草露出来,散发着幽幽香气。
她将其倒出拨弄开,仔细看了看,又装回荷包,托腮若有所思。
差不多到时间,她随意换件衣裳翩然出门。
……
珍娘忙前忙后,将院子装饰得焕然一新。
太子过来时,恰巧刚弄完。
珍娘上前,一眼瞧见太子身上佩戴着袁真胡乱做出的荷包。
她皱皱眉,这样的东西实在跌份,哪是太子能用的。
“太子爷,这东西实在不合身份,妾身送您的荷包呢?”
“这些小玩意儿是女孩子家的心意,绣工不好,用心做便好。”
珍娘暗里翻个白眼。
也不知是谁因为绣娘做的东西不合心意,就大发雷霆。
还责备过珍娘在他的用度上不用心。
这个可笑的荷包简直是戳人眼睛。
颜色又艳,怕别人看不到似的。
珍娘不确定袁真是不是有意为之。
这种小手段,袁真应该不屑一顾,封过良媛,她的确安分不少。
倒是玲珑一直和自己过不去。
家宴开始,共同举杯后,玲珑、袁真分别向太子和太子妃敬酒。
席间一片祥和欢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