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在她手里就像一条无法挣脱的死鱼一样,已经被掐到开始翻白眼了。
就在她以为自己马上要没命的时候,一旁一个伪装成医生的男人凑到殷蔓耳边小声对她嘀咕了几句。
殷蔓眼珠子一转,这才有些不甘心地松开了掐着阿福的双手。
阿福宛如一条窒息后终于回到了水里的鱼,踉踉跄跄地顺着墙壁跌倒在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
殷蔓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随后毫不留情一脚重重踩在她的胸口,对身旁的男人说:“你说得对,咱们留着这个小贱蹄子还有用,她现在还不能死——”
男人摘下了帽子和口罩——果然是殷蔓的经纪人。
阿福才刚缓过来一口气,就又被她死死踩住了胸腔,她整张脸涨得通红,但是眼神却没有半分向她屈服的意思:
“你都知道了?没错,从一开始我接近你就是为了给我姐姐讨一个公道——既然现在落在你的手上,那就算我倒霉!要杀要剐……都随便你!”
“哈哈——”殷蔓十分嚣张地笑了起来,面目扭曲地在阿福的胸腔上来回碾压了一遍又一遍:
“别着急,我不会让你死得那么痛快!”
“告诉我,你想为你姐姐讨回什么公道?当初是她自己要发疯跳楼自杀的,跟我有什么关系?那么多人都可以作证她是自杀,你该不会想要赖到我的头上吧?”
“我都没有怪她莫名其妙从我工作室跳下去,把那栋楼的房价都跳贬值了呢!你还有脸送上门来找我的麻烦?”
阿福痛不欲生,只能死死咬着牙不叫出声来,可依旧阻挡不了鲜血从嘴角溢出。
她丝毫没有向殷蔓服软的意思,一双通红的眼底更是有熊熊的怒火在燃烧。
恨只恨自己咎由自取,为什么这么轻易就落入了殷蔓的圈套,可是她现在似乎什么都做不了。
她死死抱住殷蔓踩在她胸腔上的脚:
“杀了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