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壶上画着精致的兰花,李玄策转头扫了一眼散落一地的酒壶,他抬手随意收集起地上的酒壶,酒壶飞起来,飞向天空中。
白玉瓷制的酒壶被灵力碾碎成粉末,青白交间的粉末组装成一大捧兰娟花。
李玄策把酒壶变成了花瓶和花,刚刚看着还狼藉一片的甲板顿时变得干干净净。
姜月楼觉得李玄策闲的没事干,她无奈道:“没事儿做回去睡觉。”
李玄策摆出无赖模样,他变出个枕头给自己靠着,懒散道:“不去,我今晚就在这儿睡。”
“多大人了,这么幼稚。”
李玄策理直气壮,“我也没多大,还比阿月你小,幼稚很正常。”
“你这是仗着自己喝醉了耍赖。”
“我就耍赖。”
说着,李玄策还对姜月楼动用灵力,姜月楼飘起来,衣摆浮动,她头上的发饰飞向一边,头发散开。
他轻拉姜月楼的手,将人拉进怀里。
他叹气道:“阿月,我们趟这趟浑水是祸不是福啊!”
“没事,衫牧不是说了吗,不会让我们做太危险的事情。”
“他说的话你怎么深信不疑啊!”李玄策又醋了起来,说话的语气怪怪的。
姜月楼主动拉他的手,“行了,我和他只算得上是朋友。”
她转移话题,“说正事,我消失的这五十年外面发生了些什么。”
李玄策缓缓给姜月楼理事情脉络,“一切都要从十年前星辰神界掌控星辰洲的秘密被泄露开始讲起。”
“罪海有欢都、海中、方圆、池日、狸涂、故渊、九亥七大城,罪海的运转全部依靠这七城来完成。九年前,无尽海狱中的一个重犯出逃,这个犯人出逃后直奔池日城,并将池日城城主的头颅斩落,挂在池日城最高的地方。”
“欢都城先后派出四位高手,全部那个重犯斩杀,后欢都城城主秋风懿亲自出手,两人大战两天,欢都城主被打成重伤败阵。”
“同年十月,海中、方圆、狸涂三城先后被人以同样的方式挑了。”
姜月楼大概明白,“应该都是衫牧他们做的。
”她又问,“那星辰神界没有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