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他虽然不擅长,但是舌头可是厉害挑剔的。
“因为如果总去外面买,来不及。”
凌书墨说的认真,好似在述说一件极为平常的事情。
白豌乐得受用,吃得尽兴。
“子辰,以后我们要是实在没钱了,一起去摆摊子怎么样?”
“何出此言?”
“因为一条街的吃食都没你做的好吃。”
语气有赞许,鼓励,溢美之情毫不吝啬。
凌书墨被这人奉承的哑然失笑:“也可以——”
其实他自知做的东西平平无奇。
可是,这人从做寻常的菜一直夸到自己能做白糖糕,步步升阶。
看着白衣缱绻的男子……
无赖的小心思,真重!
整个房间静了下来。
轰轰阗阗……
门外一个响蹄!
吁——
有人驾着马车从院子门口经过。
白豌耳尖,直接跳了起来,立马推开凌书墨开始穿衣,丝毫没注意到又把人弄滚下床。
马车人停住。
大概看着此处有些偏僻,东张西望的老汉唤了一声:“就是这里吗?”
他身旁的黑衣男子林砚道:“是的,白公子如今就住在这里。”
“那俺得快些去看他!”
老人家老当益壮,一个箭步便要推门。
阿砚拦不住,心里不禁腹诽:可别让看到白公子和凌公子亲近的样子才好。
那二人有时候旁若无人,都快黏在一起了。
门外的白老爹则进了院子,闻着药味儿便抽鼻子。
“什么味道?”
一室药香弥漫。
闻声,凌书墨静静整理好衣衫,迎出门。
“凌大人,你怎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