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爹显然没有想到白豌和其住在一起,这个两鬓斑白的老人只觉得有人照应而欣喜。
“白伯父,凌某已经辞了官,您不必唤我大人。叫我‘子辰’便可。”
凌书墨抬头,直接把老人家扶到屋内坐下。
白老爹眼看着人对自己恭恭敬敬的,褶子皱着笑:“看到子辰就信了,阿白派人说接俺来享福,还以为这小子又在哄人。”
“阿白一向说话算话,对您孝顺的很。”凌书墨道。
的确,每个月都寄月钱和书信,从来没断过。加上凌书墨的,则是双份。
“那是,毕竟俺一直当他是亲生的。”
白老爹面上自得,自己当初救下来收养的可是闻名天下的画圣,讨喜又孝顺。
突然意识到。
“等等,这药材味儿,我儿生病了?”
白豌从里一出门就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果真是两鬓斑白,灰色长衫,身材矮小的老人。
“没有,我身体好的很!”
自得的走上前去。
“阿白,你小子啊!”
白老爹一上去,看对面人双手抱拳。
父子俩太久没有见面,久久对立着,两人互相调侃着毫无隔阂。
白豌自嘲自己在这期间住这小竹屋,白老爹则说能遮风挡雨不就好了,房子再大再好看死了也就一个小瓦罐。
俩人互扯面皮,然后捧腹大笑!
不是亲生父子,却胜似父子。
凌书墨纯凝浅笑:“白伯父住的房间已经收拾出来了,一会儿晌午一起用饭。”
白老爹语气是掩不住的欣赏:
“我们阿白总是这样,又麻烦子辰照顾了。他这人太浑,总没正形。”
怎么能说是麻烦呢?
那是心甘情愿照顾的!
凌书墨眉眼间笑意不减,看着身旁的白豌毫不遮掩,冷不防凝视。
那目光中。
缠绵在心,深情厚谊……
一旁的阿砚看着,无奈扶额。
这两个人,尤其是成亲后半点不知道克制目光。
这样,恐怕还没等摊牌就被白老爹一眼瞧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