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峰师伯点了点头,继续说道:“其实矛盾早就有了,只是这次更激化了。你还记得村口凉亭下的陈公墓吗?那是陈家的祖坟。前些年市里修路,刨了陈家的祖坟,陈家庄的人闹得很大。后来市里赔了钱,只要是陈家庄姓陈的,每一口人能领到2000块的赔偿金。那时候的2000块可了不得,村里教师一个月工资才20块,这2000块顶得上一个老师十年的工资!”
小六听得目瞪口呆,忍不住感叹:“这么多钱?那陈家岂不是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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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峰师伯苦笑了一声:“陈家有了钱以后就合伙修的孤儿院这座楼,后来生意做大了以后才改成了孤儿院。李老板这时候跳出来要地,陈家人怎么可能答应?陈广发更是直接放话,说这片地是陈家的根,谁也别想动。”
小六听得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问:“那李老板就这么算了?”
凯峰师伯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担忧:“李老板怎么可能就这么算了?他这种人,为了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次放火烧孤儿院,恐怕只是个开始。”
小六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伯,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李老板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凯峰师伯看着小六,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但语气依然沉重:“小六,你有这份心是好的,但李老板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他背后有人撑腰,手段也多得很。况且这是陈李两家的事有些事他们自己都说不清,我们一个外人怎么能了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呢?”
小六点了点头,虽然心里有些不甘,但他知道凯峰师伯说得对。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冲动:“我明白了,师伯。”
屋外的风渐渐大了,吹得窗户“咯吱”作响。小六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中暗暗发誓:不管多难,他一定要揭穿李老板的真面目,保护孤儿院,保护这片属于陈家的土地。
凯峰师伯看着小六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他知道,这场斗争才刚刚开始,而小六,已经不可避免地卷入了这场漩涡之中。
凯峰师伯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眼神有些飘忽,仿佛回到了那个年代。他放下茶杯,缓缓开口:“小六啊,这陈家庄原本只有陈李两大家族。李家是怎么来的呢?是因为和陈家结了亲,才搬过来的。”
小六听得入神,忍不住问:“结亲?是陈家和李家联姻了吗?”
凯峰师伯点了点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感慨:“是啊,那时候陈家是村里的大户,李家虽然也算不错,但比起陈家还是差远了。李家的老祖宗为了攀上陈家这门亲事,可是费了不少心思。后来,李家搬到了陈家庄,两家成了亲家,村里也就有了陈李两大家族。”
小六皱了皱眉,有些不解:“那后来怎么会有这么多人搬过来呢?”
凯峰师伯笑了笑,语气里带着一丝自豪:“因为咱们村的条件好啊!方圆十里,你找不出第二个像陈家庄这样的村子。土地肥沃,水源充足,交通也方便。那时候,外村的人听说陈家庄这么好,都想着搬过来。慢慢地,村里的人越来越多,就成了你现在看到的样子。”
小六听得心里一阵感慨,忍不住问:“那陈李两大家族的关系怎么样?有没有因为村里人多了,产生什么矛盾?”
凯峰师伯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有些沉重:“矛盾自然是有的。陈家是村里的老户,李家是后来搬来的,虽然结了亲,但两家之间始终有些隔阂。尤其是后来村里人多了,土地、水源这些资源变得紧张,陈李两家的矛盾也就越来越深。”
小六听得心里一阵发紧,忍不住问:“那后来呢?两家的关系有没有缓和?”
凯峰师伯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缓和?哪有那么容易。尤其是李老板这一代,他从小就心术不正,成天想着怎么占便宜。陈家虽然家大业大,但这些年没有主心骨,年轻一辈里就陈广发有点本事。李老板看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嚣张。”
小六听得心里一阵翻涌,忍不住问:“那陈广发呢?他有没有想过对付李老板?”
凯峰师伯沉吟片刻,低声说道:“陈广发这个人,有点本事,但也有些固执。他一直在想办法对付李老板,但李老板背后有人撑腰,手段也多得很。陈广发虽然有心,但也得小心行事,不能贸然行动。”
小六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师伯,我明白了。李老板这种人,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我们得想办法帮陈广发,揭穿李老板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