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下医疗条件差,卫生点所谓大夫到了县里考核通过就能担任,多是赤脚医生。
琼妙丽能通过考试,担任妇女主任的同时管理卫生室……在场懂的都懂!
有人脸上的幸灾乐祸已经想藏都藏不住,这叫什么?多年前种下的苦果终于吃自己嘴里了?
书记额头那血流的好欢快啊!
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恐惧中透着苍白,苍白下又掩盖着难以名状的愤怒。
“拿,拿草木灰先把血止住,送我上医院。”他虚弱指挥。
危急时刻站出来,荣获个人一等功的阮现现义不容辞,卫生室就一扇木门,被她在所有人始料未及下大力一脚踢开。
再次荣获一众看怪物的眼神,她不悦提醒,“别干愣着,把人扶进去啊!”
“哦,对对!”七手八脚将郑书记扶进卫生室坐在凳子上,本应该最为注重整洁卫生的室内桌椅积着一层薄薄尘土。
“看我干什么?找药!”阮现现好笑道。
两名亲信对视一眼,一人打开药柜,不禁傻眼,不能说空空如也吧,药柜里干净的老鼠来了都要吐两粒米再走。
药呢?
医疗条件紧张,太好的药没有,一些退烧外伤药是卫生室必备。
平日单位谁有个头疼脑热想找琼妙丽,总被她以各种大义凛然的借口搪塞。
什么发烧而已,回家多喝点热水,就不要浪费医疗资源。
再有谁不小心磕碰流血,她也会做主敷上草木灰,总说外伤药要用在刀刃上,稀缺资源都是救命用的。
想到过去种种,一些人面露愤慨之色,资源是稀缺,稀缺到锅盆碗净!
而药物去了哪里,还有一些利益共同体心里门清。
阮现现大声吆喝,“多进来几个人,药柜没有药,翻箱倒柜找啊!”
酒瓶底眼镜女孩当仁不让,拎着公社唯一一把消防斧,咔嚓破开上锁柜门,探头看了看,没药……
举着斧头再破下一个!
终于,在破开办公桌下面的储物柜后露出几样像是药品的包装,女同志捡起一个凑到眼前看了看。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