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袋装的,还没她巴掌大小。
阮现现看了眼女同志手里的计生用品,俗称“人类幼崽嗝屁袋”的好东西,做恍然大悟状。
“我见过,这东西止血的,撑开套书记脑袋上。”
顿了一下补充,“你女孩力气小,交给旁边两位大哥吧。”
现在的计生用品好像是水洗后反复利用的?这货脑中划过短暂的想法,算了,不重要,救人要紧。
计划生育未开展前,没用过的不认识这种东西,两名亲信恰在其列。
听说是止血的,当人不让拿出撑开费了点力套郑书记脑袋上了……
可能是柔韧性不太好,也可能是次数用多了,边缘处还被郑书记的大脑袋撑开。
众人望着那奇怪的“止血带”和郑主任头顶堪称滑稽的小揪揪……
总觉得不对,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对。
郑严几次想阻止,失血后无力加上压根没人听他的,导致阻止失败。
虚弱苍白的脸上如今只剩下生无可恋。
去他妈的止血带,那是避孕套啊!
别说,你还真别说,经这一番折腾,郑严额头的血不流了。
阮现现看着失去“油性”的计生用品,心想,但愿两人“内部”都是健康的,不然要遭大罪啊!
心里默默念叨:我是好心,我是救人,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小手拍了拍两名亲信宽阔的脊背,“两位,干的不错,今日多亏你们了。”
不管俩人是何反应,她又对郑主任苦口婆心道:“我看了,伤口还挺深的,必须上医院缝针。
头顶的止血带可别摘,样式不太美观,但什么都没有性命重要啊书记。”
手已经伸到半空,准备把套子摘下来的郑严:???
他颤抖着嘴唇,瞳孔都因震惊剧烈收缩着,很想骂她滚,很想把这该死戴到脑袋上的套子摘下来塞进始作俑者嘴里……
最后一切的想法化作对死亡的恐惧,任命由着两名亲信扶上自行车,直奔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