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果然是得到了这一番平淡的回答，玄霖也只能在心里苦笑，深深的回头看了一眼云清荷，随后同冥沧，云怜雪一同向荡云山脚下飞去。

看着其余几人离开后的背影以及伶俐的气息彻底从眼前消失，云清荷的脸上便瞬间换了一个表情，看着七情树消散的地方:“连你都故意留下四色结晶，让他们所有人都知道你的真实身份，那为什么还要将一小部分灵力分散在这个荡云山，你很清楚在琼苍生命核心之花的灵力加持下，你没有机会！”

坚定的眼神，云清荷死死盯着那个地方，直到片刻后沉默消失，便是刚才那四色结晶中怨灵集合体的声音。

“果然是知晓秘密最多的穹苍一脉，云清荷，你知道的不少啊，在上一世来到魔界的时候，你就已经感应到我的力量，只是那个时候你并没有时间和机会来查看极致的灵力相容以后会是怎样的情况。”

“是，我上一世死之前的确不清楚，更准确的说，那时候的我还没有猜到你的身份，只是在云倾荷的话语中感受到在她们之上应该还有一任，我原本以为那应该是最初始的云灵与血灵。”

“所以你同云怜雪踏上轮回之路，转世在人界的时候也早就清楚，两位灵尊早晚会找上门来？”

“我是希望那个时间尽可能延后，也许在人界这种灵力稀薄的地方能够有办法将两种灵力相融，所以我才在云外山上种下璇玑花与穹苍花，可十多年了都没有得到我想要的答案。”

“因此那个时候你就知道它不是单纯的两种灵力融合！”

“不，我在那个时候就怀疑过你想毁灭六界的第二种方式就是想彻底震碎灵魂之流，让整个六界所有的生灵失去轮回往生的机会，可直到此刻我依然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最困难的方式？”

怨灵集合体被云清荷刚才这番话勾来了兴趣，连说话的语调都从刚才的郑重变成了戏谑:“你是如何确定这种方式是最困难的？”

“你很清楚，我们所有人不都是你最大的阻碍吗？”

“哈哈，说的没错，的的确确是最大的阻碍，因此我放弃了，魔界就还给你们四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