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根本就没有，这只是你用来敷衍我的手段之一，这么多年你一直阻止楼宿雪与云沈溪与历任四灵相见，就是想将自己的身份尽可能的更长时间的隐藏，为了之后的谋划，现在你这么简单的就把魔界交还，当我是傻子吗？”

“没有啊，你一旦在荡云山种下穹苍生命核心之花的花种，我现在灵力完全无法与你至纯的灵力抗衡，魔界无论如何不都已经脱离危险了，这也不正是你想要的吗？”

“你是不是想对怜雪下手？”云清荷实在不想再同怨灵集合体过多废话说的越多，他自身暴露的也可能越多。

“璇玑公主？我怎么可能会对她下手，云清荷，你猜的并没有错，而且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我的确没有预测到这一任的四灵谁才会成为毁灭六界的关键，因此整个荡云山不过是我提前送你们的一份大礼，往后还是会有很大惊喜的。”

“你一次一次的试探灵魂之流的底线，就是想用这种方式来找到关键之人，那你为什么不彻底将血蝶她们的灵力与你自身融合，这样的话你不能……，不，你不能，准确来说是你没有办法现在就融合血蝶他们的灵力。”

原来如此，血灵是云倾灵，也是云遥体内至邪之灵的化身。而这种至邪之灵与构成怨灵集合体本身的至邪之灵是有本质差别的，因此需要至纯的灵力在两种止至邪灵力中做到一个相融的媒介，也就是说只有极致的至纯之灵才能够平衡这两至邪之灵。

怨灵集合体眼看着自己要隐瞒的其中一个秘密似乎被云清荷猜到，不过这也无妨，与最终的目的相比，这些都不重要。

“的确如你所猜测的那样，至纯之灵是用来平衡这两种至邪之灵的，所以现在的我没有办法将血蝶她们的灵力融合回自身。”

“不是不能，是不敢吧，你现在融合了血蝶她们的灵力两种至邪之灵就会将你自身毁灭，你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我们这一任四灵，只是你迟迟没下手，这才是我意外的，你到底想干什么？”

“真不愧是穹苍一脉，知道的事情果然远超乎我的预料，但这盘棋还没有到关键时候，还可以继续下。”

“你到底要对谁下手？”云清荷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了，似乎整个六界要发生非常大的动荡，而之后伴随的便是园林集合体达成了自己最终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