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她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许多年过去,重又见面,她感觉眼前的人十分陌生。
“过得……就那样呗。”叶俞言含含糊糊地说。
她其实挺想问问他为什么篡位的,但即便是时言没在旁边,她也知道这话不该问。
这话落到了凌柏的耳中,却变成了另一种意味。
他的唇角微微勾了起来。
“也是,”他叹道,“如今你虽有荣华富贵,可却比不得从前自在了。”
叶俞言有一瞬的迷茫。
她怎么就不自在了?
爹娘都远在江南呢,手里有花不完的钱,整个京城都知道她是皇上的侄女,根本没人敢欺负她。
明明就比从前自在多了啊!
“呃……叶家从前也挺富贵的。”她干巴巴地说。
凌柏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如今你怕不是事事都不能由着自己的性子了。”
“还好吧……”叶俞言不知道他到底想要说什么,迟疑着回道。
“旁的不说,单单定亲一事,就由不得你自己做主了。”凌柏说。
“这倒是真的。”叶俞言说。
但她也不是很担心,她和小言她们都已经商议好对策了。
时言常说事成于密,所以她没同他细说。
凌柏叹道:“这便是你不自由的地方了……你想没想过,若是嫁了一个并不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