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男人自小接受的教育就是为了当官的,一群只知诗词歌赋的女子,拿什么来争?
哼,等着看吧,等她们发现争不过了,自然就放弃了。
至于陛下要办的书院,也会受牵连办不下去。
众人各怀心事下了朝,出宫后准备去各自的衙门点卯。
“女人就是女人,外面的叛乱都还未解决,就想着让女子来分权了。”
“呵,你能怎么样?”
“哼,我自然不能拿陛下如何,但若是真有女子通过考核当了吏员,咱们还没有法子让她们知难而退?”
一个个娇滴滴的,等被穿小鞋受了委屈,还不是得哭着回去找娘。
“说得对,哈哈哈……”
谢云玠默默走在人群中,闻言将几个大笑之人的脸记住。
可能是他目光太锐利,大笑的几人觉得脖子发紧,一回头,吓得心脏砰砰直跳。
“快到点了,咱们快些。”
“对对对,老夫还有许多事要忙呢!”
“……”
一行人屁滚尿流跑了,谢云玠淡淡收回视线,心中不屑。
“怂货!”
说罢,牵了马,赶去军营了。
……
裴恒之下朝后去找到裴弃忧,对方已经帮他做了一半的公务。
“表妹啊。”
他叫住她,裴弃忧立刻放下笔,起身行礼。
“表哥有何吩咐?”
他清了清嗓子,尽量语气温和:
“你收拾收拾东西,回裴府去。”
“可这些奏疏……”
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果然,裴恒之宣告了她的死刑。
“我自会处理,你回去吧,以后都不用来了。”
裴弃忧知道最近流言传得厉害,更理解他和夏为仪顶着巨大的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