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

她不再多问,埋头收拾自己的东西。

其实也没什么东西,不过几支裴姝涵为她专门定做的笔,以及午休盖的披风而已。

“这些日子,叨扰表哥了。”

她抱着东西,告别裴恒之,一个人离开。

半路遇到廖大人几个,几人互相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随即笑着走了。

裴弃忧站了一会儿,才踏上回府的马车。

小主,

……

今日谢云玠打算提早离开军营,往马背上的行囊塞了一团黑漆漆的东西,同副将打了声招呼,便骑着马向城内赶去。

入冬了天黑得早,等他到城门,夕阳已经红彤彤的。

他没急着回皇宫,而是骑马往安邑坊走,那边住着许多官员,现在这个点差不多是官员们放衙回家的时候。

因为住的官员比较多,现在这个点普通百姓已经准备洗漱睡觉了,因此巷道里静悄悄的,只偶尔有几位官员的马车路过。

谢云玠提前将马儿找了棵树拴起来,然后飞身上一高大的院墙,借着枯树枝掩盖身形。

天色开始擦黑时,三个醉醺醺的人勾肩搭背走来,正是白日里嘴着要给人穿小鞋的家伙。

三人想来是出衙门后一起喝了点酒,到了这个时候才归家。

谢云玠盯准目标,待三人走到树下,立即撒开怀里巨大的黑布,将其兜头罩起来。

“谁?”

隔着黑布,三人像虫子一样在里面扭曲。

谢云玠捏了捏拳头,拿捏好力道,将三人好好揍了一通。

把三人打晕后,他将黑布收起来,准备下次再用。

他用的都是巧劲,三人表面看起来没伤,但没十天半月好不了。

让他们嘴臭,就该打。

又一人补了一脚,他扣住食指与拇指,放在嘴里吹了几声哨,看到有家丁模样的人出来,才飞身离去。

马儿还在原地等着,他解开绳子上马,准备回宫。

才走出半条街,他听到几声闷哼,他靠近一看,见地上躺着几个人,都被麻布套了头,沈寄正一个个胖揍。

听到动静,沈寄抬头,见是他,动作只是一顿又继续揍人。

谢云玠看了一会儿,默默远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