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用尽全身力气将他推开,随后跑出房间,此时另外四人都还在院子里站着,孟昭问道:“卫泽,你刚才请的大夫呢?”
卫泽面露难色:“回孟娘子的话,大夫是在街上临时找的,并未带回来。”他犹豫片刻,压低声音道:“不过大夫说了,这药性霸道,若强行忍耐,恐怕会伤及根本。”
孟昭垂头丧气,怎么会这样?书里看起来,这药很好解啊?
卫泽也很无奈,视线又落到方才那个女子身上,那女子见状连忙摆手,声音都尖了几分:“别看我,我方才还没刚近他身,就差点挨打,要是再让我进去,里头那个人恐怕会掐死我,”
说着眼珠一转,看向孟昭:“我看你们关系匪浅,不如你就帮他解了呗?”
孟昭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我是他姐姐。”
“亲的?”那女子挑眉反问。
孟昭一时语塞,摇了摇头,那女子立刻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估计是害怕这些人再让自己进去,于是她接着说道:“其实,谁说这药非得做那事才能解?只要让他泻出来,药性自然就散了。”
孟昭闻言一怔,耳尖顿时染上一抹绯红。此时屋内又传来“砰砰”的拍打声,夹杂着沈青和痛苦的喘息。她环视院中众人,见他们个个眼神闪躲,只得轻叹一声,硬着头皮转身回了屋子。
刚一回去,就见沈青和双目猩红地挣扎着,听到动静,他猛地抬头,湿漉漉的眼神像极了受伤的幼兽。
孟昭强自镇定地走上前,重新将布帕塞进他嘴里,俯身在他耳边说道:“你……”
沈青和被堵着嘴,说不出话,孟昭伸手把布帕取出一点,只见他声音破碎:“我不会...你帮我...”每个字都带着灼热的吐息,烫得孟昭耳根发麻。
孟昭眉头一拧,“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这种事情男人天生就会,还用得着别人帮?再说了,你偷摸看了那么多书,难不成是看到狗肚子里了?”
沈青和被药性烧红的眼角洇出湿意:“我真的,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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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鬼呢!”孟昭气得声音都拔高了,“那你从前是怎么弄的?别跟我说你没弄过!”她可是看到过沈青和大清早洗床单的。
“我只需要想着你,它自己就会出来。”沈青和确是没有说谎,他本就不是重欲之人,少有的几次纾解,也不过是闭目想着孟昭,最出格的,也不过是将她的簪子贴在心口罢了。
孟昭脸色瞬间涨得通红,连脖颈都染上一层薄粉:“那你现在就继续想!”她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句话。
沈青和痛苦地摇头,被汗水浸湿的长睫轻颤:“我有在想,我一直都在想,”他难耐地扭动了一下腰身,将脑袋贴到孟昭颈侧,“可是阿昭,它出不来,你帮帮我,好不好。”
孟昭只觉得这辈子都没遇到过比此刻更尴尬的境地,她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说道:“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听懂了么?”
不等沈青和说话,孟昭便开始给他下达指定,沈青和迷迷糊糊地照做。